法王蓮生佛2007年12月1日西雅圖雷藏寺週末同修後開示精要


敬禮了鳴和尚、薩迦證空上師、十六世大寶法王噶瑪巴、吐登達爾吉上師。敬禮壇城三寶。師母、各位上師、教授師、法師、講師,各位同門,還有網路上的同門,大家好。 


剛剛我們是聽蓮億法師她講廣東話的國語,蓮寧上師他是聽得懂廣東話的,他說他只能聽得懂一半。我只有聽到她最後一句「阿彌陀佛」。她前面講得很快,速度很快,我想翻譯要將她的話翻成英文也很困難。不過仔細地聽了一下,她好像提到出家跟修法。那麼蓮寧上師就講了幾個祖師,帝洛巴、那洛巴、馬爾巴、密勒日巴、岡波巴、惹瓊巴,他們以前的一些求法的故事。重點他提到了出離心、菩提心,這是兩個很重要的修行。 


今天是12月1日,剛好西雅圖下大雪。那蓮潔上師她就拿著這一件衣服要給我穿,今天我就穿了。師母看了說,有一點像女生穿的。蓮寧上師就講說師尊已經修行到這樣子,沒有什麼男、女相,什麼都可以穿。那我就穿了,管他是男生、女生。 


《執著世間金錢、愛情 非出離心》 


談到這個出離心,蓮寧上師講了出離心,我個人倒有一點想法。在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在追尋,尤其是年輕人。他們都想要有一個很好、很完美的未來,每一個人的追尋有些是不太一樣的。那我個人來講,我現在好像是不再追尋什麼,沒有了。你說修法想要成佛,這也是一種追尋,也是一種執著。你說想要成就成為一個菩薩,也是一種追尋。那麼現在教你們時輪法、金剛橛法,你們閉關想要得到這個時輪法的相應,也是一種追尋。那麼很多的大師、法師、上人、活佛、仁波切,很多都還是在追尋。應該講起來,這個出離心都不夠。 


以前我的母親在世的時候,曾經跟我講一句話,她叫我的乳名「katsu」,日本名字,我的日本名字叫「katsuhiko」。她說,「katsu,你有很多的機會賺大錢的,你現在的名望很大,弟子很多,你賺大錢的機會很多,你為什麼不要?」我媽媽跟我講,「很有機會發的。你為什麼不要?你可以成為億億億的富翁。你有五百萬弟子,你只要要求你每一個弟子,每個月給你供養十塊錢美金,你算算有多少,只要你講,那個弟子都會給,而且不只給一塊錢、十塊錢,有的還會更多,你只要開口,你就會有。你看你義賣的東西,人家都是十萬美金這樣子買的,你為什麼不把你的龍袍全部拿出來義賣成為你自己的?為什麼要義賣是給別人的?」當時,我實在沒有辦法跟她解釋,我自己覺得我從來不會開口跟弟子要供養。因為我發覺不可以執著金錢。 


很多人追求錢。像我們真佛宗有黃財神法、黑財神法、綠財神法、紅財神法的灌頂,財神的法會舉辦的特別多,來灌頂的特別多,一聽到「馬上有錢」就通通來了,連下雪他也來。那麼這個錢當然是有用,但是在世間有用,在凡夫身上有用,在聖賢身上是沒有用的。所以,不執著金錢才可以稱聖、稱賢。 


現在有很多年輕人上教會。我小時候為什麼會到基督教堂,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的女朋友,姓高,叫高純心,是我妹妹的同學。因為她是基督教徒,所以她去了,我也去了。她有三個姐妹,第一個叫做高純姿,第二個就是高純心,第三個叫高純琴,我都記得。小學的事情了。我應該寫一首歌像「小薇」一樣,那個小薇的歌多流行。我要寫的話我發覺有問題,我的女朋友叫高純心,我要寫是「小心」,「小心」不好對不對?說「小純」,蠢蠢的也不好,所以就沒有寫歌。否則我寫歌寫出來大家唱,也是很瘋狂。我是為了女朋友到了教堂。我相信很多在這裡的年輕人上教堂交朋友,就是這樣子。有沒有人到我們雷藏寺來交朋友啊!有沒有我是不知道。不過到後來我發覺,這個都是一種執著。 


像師尊跟師母,現在愛也不是愛,你說恨也不是恨,不是愛不是恨,是什麼?我跟師母是朋友嗎?你說是愛嗎?不是嘛!很悲耶!連個擁抱都沒有,不悲哀嗎?連個hug都沒有,你說不悲哀嗎?夫妻做到最後連個hug都沒有。你說恨嗎?沒有啊!剛才那個老菩薩講,「當朋友」,其實也不像朋友,只能算是兩樣舊東西擺在一起,兩樣舊的東西放在一個屋簷底下。這個是出離。我已經出離了,師母也是出離了。師母也是很看透我了,所以她也是很快活地過她的日子,出離了。同在一個屋簷下,同樣出離。很多人用異樣眼光看師尊、師母:「師尊怎麼可以有師母呢?」但是他怎麼知道師母是出離的,我也是出離的。沒有愛沒有恨,也不是朋友,兩樣舊東西放在一個屋簷底下,就是這樣。這是不執著。 


《追求權、色、名 都是執著》 


師尊對錢不執著,世間的東西,師尊對名有沒有執著?沒有啊!你叫我「佛」、「蓮生佛」,我也不會很特別的歡喜。你叫我活佛,我也是一樣啊!你叫我的名字也是一樣的。甚至於你稱我的綽號,我以前叫「老鼠」,你們叫我「老鼠」,我會回頭看。我知道是叫我,沒有關係。 


現在好多人在等諾貝爾獎,或是世界某某和平獎,或什麼什麼獎。我告訴大家,我很早就開悟了。我把我所有的獎全部集合起來,一把火就燒了。都是一些木頭、紙做的。你得到熱心服務獎、第一名,我高中的時候是第一名,高一第一名,高二第一名,高三第一名,我都是拿第一名,我是優等生的獎很多的,全部燒了。以前我還保留第一名的成績單,全部燒了。獎牌有金駝獎、銀駝獎、國軍文藝金像獎全都燒了。現在有很多人在等諾貝爾獎,在宗教界,他們都已經在那邊排隊等要拿世界和平獎,據我所知道的,有一位大師他在等諾貝爾獎,還有一位上人也在等諾貝爾獎,都是在等諾貝爾和平獎。那麼我們台灣有名的作家李敖先生也在等諾貝爾文學獎,都是在等。等得到他們會很歡喜,等不到他們覺得會有遺憾。師尊有沒有在等?沒有人給我申請。(師尊笑)他們都是請內政部長給他們提名,然後收集他們所有的作品呈報到這個瑞典那裡去等諾貝爾獎,把他一生所有的功績集合起來送到那裡去,然後必需要有部長級以上的人推薦,送到那裡受審,入圍後就是等,等到有一天突然發佈了,哇!你是諾貝爾獎和平獎得主。 


我是一點希望都沒有,因為沒有人給我推薦,也沒有同門,或真佛宗宗委會蒐集我平生的豐功偉業,集合起來,度了多少眾生,講了多少法,做了多少場法會,建了多少寺,那麼幫助眾生有多少,通通沒有人蒐集,我自己也沒有蒐集。我寫了二百本書,大家都在看,二百本書應該可以得個文學獎吧!找些好的資料,我不能自己找,自己找很丟臉,那叫弟子找,他們都憨憨,很笨的,居然不會收集我好的文章聯合起來去請一個部長幫我推薦,你看養這些光頭有什麼用?(眾笑。師尊笑)到目前為止他們把我的書看過就丟了。我的弟子有誰能夠做這個事情,到現在我沒有講,他們也沒有做。諾貝爾獎你到哪裡找啊?師尊本身也不執著,所以你們光頭也全部不執著。全部如如不動。每一個坐在那裡每天吃飯、工作、修行,師尊有沒有得獎,他都沒有關係。 


人家有弟子在做,像大師的弟子收集他所有一些慈善助人事蹟集中起來,還有他本身的著作,他申請兩種耶。那個上人也是這樣子,世界上所有一切的事情集合起來送上去耶!我們丐幫。我講這個啊,倒不是師尊要什麼獎,坦白說,沒有。我也不想成佛,我也不想成菩薩,我也不想成阿羅漢,我到現在為止什麼都不想,這個是真正的出離心,真正的出離。什麼是出離心?你什麼都不想,但你什麼都是。你要記得,你成就佛,不是你想佛,你就成就佛。不是你去追尋來的,而是你自己的心跟佛的心相應了,你自己自然就成就了,不是追求來的。 


將來師尊有一天時候到了,我將來會轉世到某某地方,某某家,然後你們要去找出來,這個就是未來的第二個盧勝彥,第二個蓮生活佛,第二個蓮生佛。我不這樣子講,我也沒有這樣子想,一切自然就好。現在達賴喇嘛很擔心他的未來,他一直想說有三個方案,第一個方案由西藏人公投,投出哪一位是第十五世達賴喇嘛。第二個方案,他是轉世在海外的地方,因為他一直都沒有回到中國嘛,所以他說他要轉世在海外的地方。第三個方案就是他現在連轉世都不行的時候,所以他在臨終的時候就指定,例如,蓮寧上師,你就是達賴喇嘛的轉世,他就是達賴喇嘛第十五世。他們都很緊張,你知道這個是什麼?這個就是執著。其實轉世關他什麼事?以後的人就會做了,人走了以後還有什麼事?沒有什麼事。只要你的心成就了,你不是凡夫,還在乎凡夫的一個名嗎? 


大家想一想,一個開悟者,出離心是很重的,是完全沒有在想要怎麼樣子的,這個是真正的一個開悟者。如果身後還想留名,像盧勝彥想說,做永遠的真佛宗的第一屆精神領袖。我如果這樣子想,我就是凡夫,我沒有出離心,我就是執著。這樣了解不了解?出離心是這樣子,這樣子才是真正的完全出離。現在很多人追求權、色、名,一大堆的要求,這個都是執著,沒有出離心。 


《忘我盡力救渡眾生 就是菩提心》 


那菩提心呢?我現在是盡力地去救渡眾生,盡我剩餘的生命價值,犧牲自己,做好我自己的本份,去救渡眾生,不去想你自己未來怎樣,這個就是菩提心。我講過現在所有的上師都可以穿龍袍,大家一樣,教授師也是可以穿龍袍,大家一樣。我跟你們沒有分別,你們以後出去穿上龍袍做法會、法事都可以,現在已經有人穿了嘛!在海外也有很多的上師已經穿龍袍,可以,我跟大家沒有不同。你們要自稱活佛也好,要自稱佛也好,自稱菩薩也好,自稱什麼都可以,沒有什麼分別。但是我只教你出離心,只教你菩提心。菩提心就是犧牲自己,每天做好你的工作,每天做好你的修行的事情,做好你的菩薩行,做好救渡眾生的工作。至於將來怎麼樣,那是將來的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蓮億法師你出家以後,一樣要有出離心,你每天守本份地修行修法,幫助人發菩薩心,其它的你都不要去執著,別人講什麼你也不管。像現在有很多流言,一大堆流言,我從來不管。有流言也好,沒有流言也好;有獎勵也好,沒有獎勵也好;有譭謗也好,沒有譭謗也好;有讓你快樂的也好,讓你悲傷的也好,什麼都好。沒有執著就是這樣子,什麼都好,沒有一樣是不好的。人家譭謗你,如果譭謗的是真實的,那我一定要悔改;如果譭謗的是不實的,那我拿來勉勵自己將來不能犯。譭謗有什麼不好?都是好的嘛,如果你修到連譭謗都好,你的修行就到家了。 


蓮寧上師講的是求法的故事,其實也是在講出離心、菩提心。蓮寧上師是比較嚴一點,嚴!他比較急一點,急!德輝上師是鬆一點,慢一點。所以蓮寧上師的動作跟德輝上師就不一樣,德輝上師是突然出現,突然消失。蓮寧上師是每天在那邊走來走去,講話跟啄木鳥一樣,啄個不停。太散太慢的,發條就要給他弄緊一點,比較走得正常。秒針走得正確一點。蓮寧上師的秒針走得太快了,發條就鬆一點,調得剛好。兩個就標準了。 


這世界上的事情總是不會那麼標準,所以我們廟裡面有兩個現象,兩個大上師,一個是鬆又慢,一個是嚴又急。真的,把他們兩個打碎,然後把他們弄在一起用水攪一攪,然後再捏成兩個人,那就正常了。其實佛法也是這樣子的,急也急不來,太慢也不好,太急也不好。蓮寧上師今天主持同修,特別講他一下,說你要稍微鬆一點,不要那麼急,講話的聲音柔一點,不要像啄木鳥這樣子,讓所有的光頭大家都可以過「平安」的日子。(眾笑。師尊笑)這是雷藏寺之福啊!那德輝上師稍微走快一點,嚴一點,動作快一點,我們就謝天謝地。嗡嘛呢唄咪吽。 


文/蓮花淑婷恭錄 


來源:西雅圖雷藏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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