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王的書箋】
📕面對爭執與彼此之間的差異,總讓人產生排斥或不滿的情緒,蓮生法王教導我們該用什麼角度與觀念,才能做到「寬容」。
《談「寬容」》
蓮生法王盧勝彥開示集644【偕汝談心(五) 】
各位上師、法師、各位同門,大家晚安。(眾鼓掌)
今晚同修是聽蓮傳上師講「寬容」,蓮江法師談她自己的懺悔。
首先我們談一下寬容,事實上,寬容講起來很容易,但是做起來是很困難,蓮傳上師她把寬容跟寬容的這個限度,從寬容一直到折服,已經分析得非常的清楚。寬容也是一個有限度的,到某一個程度就不可以寬容,而是要去折服,好像降伏一樣,她已經分析的非常的清楚。
寬容是很好的,要有很寬大的胸懷才能夠有寬容的這種現象;但事實呢?要找一個很寬大胸懷的人本身就已經很困難,這是一個名詞,寬容是一個名詞,當然也可以實現,你只要好好的去修你寬大的無量心,你就可以把寬容實現。但事實上,在娑婆世界的眾生,講寬容只是掛在嘴上,事實上要寬容的人很少,能夠寬容的人也少,不只是在社會上你可以看得到,在寺廟裡面你一樣可以看得到。
剛才蓮傳上師講的:你度一個眾生很不容易,要請他來聽法都不容易,要請他來皈依都很難,但是你只要幾句話堵他一下,那他就死定就不會再出現,甚至他根本就不想學佛,很容易的。
所以要講寬容實在是要講心量,也是蠻困難的,除非你是真的是修行非常的高深,你有這個忍辱波羅蜜,你確實是定力很夠,確實是宰相肚子裡面可以撐船,否則這個寬容很困難,我自己都這樣覺得。
單單佛教界來講好了,像我們真佛宗辦法會,別的教派不會來的。你希望他偶而走錯路出現一下子(師尊笑),偶而走錯路了,突然間他忘了這是哪裡的寺廟(師尊笑)?他走錯路拐進來了,他看到也會嚇死(眾笑)。同樣都是信仰釋迦牟尼佛,學的是佛法,同樣是佛門也是這樣子。
顯教跟密教彼此之間也有互相排斥的現象,宗派跟宗派之間的山頭一樣是如此,突然間冒出一個別的派門出來,當它是一種奇蹟出現,沒有的,沒有這回事!學佛學成這樣,我常常講一個笑話,就是大家一起到西方極樂世界,看到了西方極樂世界說:「耶!怎麼你也來了?」(眾大笑),就是這樣子啊!「耶!我是哪一派,耶!怎麼這一派的也來了?」(眾笑),一臉冷漠,連唸一句阿彌陀佛都不會。
這都是排他性,佛門這個樣子,其它宗派、其它派別那不用講了,例如回教:回教的激進派很厲害的,我都不太敢講,它根本完全就是排他性,甚至於不同教派的不可以結婚,回教是這樣子喔!你不是回教,那你不可以跟我們結婚,除非你來信回教,除非你改信回教進來,沒辦法,這個是很嚴厲的,所以講寬容等於白講(師尊笑),哪裡有寬容嘛?
你說基督教,很簡單講一句話,上個禮拜有一個僑領過世,師尊想說他也到過我們雷藏寺,也跟師尊蠻好的,也照相好幾次,我沒有去過他那裡,都是他來我們這裡;他臨終過世舉行喪禮,那我應該要去一下,因為他生前都到我這裡來,到山莊、到哪裡,跟我都相聚過,我應該去的。
他們為了我去,就開了一個會,開會啊!很嚴重的,大家集中起來,「怎麼辦呢?這個盧師尊要來,我們家裡都是信仰基督的耶!問一下牧師,可以不可以讓這個盧勝彥蓮生活佛去參加他的這個喪禮,可以不可以?」
牧師斷然說:「不可以!我們是上帝。」
他是上帝,我就不好意思去了,我就講說送個花圈去,送一下花圈去,人不能去,為什麼?因為一去的話,他害怕我一去,吹一口氣「呼」,他靈魂就飛不上去,上帝就不來了(師尊笑、眾笑)。我去,上帝下來要接引他的時候看到一個光頭(眾笑):「怎麼可以有一個光頭在這裡?不來了!」上帝火了,也走了;我去那裡呼吸一下,這個呼吸有細菌,會把那個牧師的衣服弄髒。
這一種排他性不是這樣而已,你知道我們到印度一定要去參觀印度教,哇!印度教,我在書裡面看過那麼多,三個神:大梵天—創造神;破壞神—西瓦(大自在天);偏入天—就是保護神,這印度教三大神我很嚮往的,哇!要研究一下,我一定要去看一下。
你能夠進去?不能的!印度教的殿堂只有印度教的人才可以進去,不然你就要打扮成印度人(眾笑),裹起來走去看看;進去看,臉稍微弄黑一點,這樣塗一下,包一個東西,看看裝成印度教;不行!包起來還變成錫克教也不行;能進去的除了一個大學裡面的殿堂讓我們參觀以外,其它地方,我跟那個導遊講:「我很想去看,很想進去印度教的那個廟。」
「不行!除非你是印度教。」
佛教在印度很可憐,所有的佛像不是沒有耳朵就是沒有鼻子,斷腿、斷手、斷身、斷頭,全部都沒有的。回教進來印度的時候把所有佛像全毀,沒有完整的,你說排他性有多強,哪裡有什麼叫寬容?沒有這一套的,我就是王,反對我的全部殺頭!
不只是神格是這樣子,宗教排他性是這樣子的,所有的人本身的排他性,跟同樣學佛的不同的教派一樣的要殺頭。所以講寬容,是一個名詞,很困難,很困難。
當然有的人心是開放的,像師尊的心是比較開放,所以我們雷藏寺裡面你要供耶穌基督,師尊是容許,你可以供耶穌基督在這裡沒有關係的;我們要供別的宗派的東西也可以,師尊大部份來講都是也可以,只要不影響大局,我們這裡一天到晚唱聖詩阿門、阿門,那乾脆我來講聖經好了(眾笑),對不對?菩薩都全部換了,這個就影響大局,當然是不好(師尊笑)。
你要說師尊當牧師好了,你們當—好像是耶穌的信眾,我是牧師,你們就變成信徒,我天天就講聖經,那不講佛法了,那乾脆中間擺一個十字架,衣服整個都換了,這個就是整個大局通通變了。但是我們在某一個限度的範圍之內,蓮傳上師講的我們是寬容,不要超過這個限度。我們的寬容,別人不一定是這樣子的。
我以前講過有一個教鋼琴的老師到我們家裡來教鋼琴,教佛青、佛奇鋼琴的老師他是基督教徒,他說他每一次來都有罪惡感。他說:「我是信仰上帝的,到了佛教的魔鬼的家庭來教鋼琴。」他罪惡感愈來愈重,愈來愈重,到最後他忍不住,他說他不再教了。
我就問說:「你教的很好啊!我們也給你費用,一切都很好,我們相處的很好啊,你為什麼要走呢?」他說:「我的罪惡感愈來愈重。」我說:「你有罪惡感我沒有啊(師尊笑、眾笑),我從來就沒有罪惡感啊,你是基督教徒可以的,可以來教鋼琴。」但是他有罪惡感,這個就是比寬容,師尊的心是開放,他們的心是閉塞的。
所以我心中也經常在想,我是不是應該也到別的教派去,去別的教派,去好像是說像他們做功德,那麼去參觀他們的派對或怎麼樣,或許他們在中國城那邊掃街的時候,我也應該要去掃。或者是說別的派的師父來了,我們是不是要去聽他說法呢?我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我以前是這樣子做的。但事實上,去了反而被人家白眼,人家就看你,「你看!自己弄不好。你看!來學我們。」或者去看了一下,「嗯!是不是來當奸細的?」(眾笑)就是這樣。
所以講了半天,教我們如何寬容,很難,很多這種現象,彼此都是互相排斥的,彼此都是排他性的。
男生、女生一樣,男生也有,女生也有。所以有的時候,好像交朋友一樣,這兩個人是好朋友,突然間有一個人來了,他跟他好一點,他心裡上就產生了一種不舒服,很不舒服:「我跟你那麼好,你居然還可以跟他那麼好?」這就產生一種恨。結果,他們兩個相好,他就恨他們兩個:「我跟你好,你就不可以跟他好!」這個是不是寬容呢?當然不是,這個就是排他,這種現象很多。
所以師尊有時候也難為,難為就是怎麼樣呢?在很多事情裡面,好像師尊假如對這個人講話多講幾句,另外一個就很不舒服,在旁邊看就已經很不舒服,心裡上在發毛,不來了,走了。
學習心的開放很重要,你學心的開放就是在學寬容,在學無量心,在度眾生嘛!
所有的眾生都要平等的對視,平等的去對待,哪能夠老是度你一個人就好,我通通度你一個,天天就跟你說法,我跟別人說法你就不舒服,只能夠跟你說法,就度你一個,我這一輩子就度你一個好啦(眾笑)!哪有這樣子,要平等嘛!每一個人要平等嘛,你不能老是「輕分」(台語:計較),我們台灣人說「輕分」。
以前,我們小的時候,五、六個小孩子圍在媽媽的身邊,看她在切「紅片糕」(台語),我最喜歡吃小時候的「紅片糕」。她切第一塊大家都看,再切第二塊、第三塊,大家都在量,量哪一塊大、哪一塊小,六個小孩子她要切六塊。我媽媽就故意愈切愈小,那麼手就趕快過來,從那最大塊的「呯」就拿走。哥哥吃大梨,弟弟吃小梨,孔融讓梨是這樣子,那麼孔融讓梨也有原因,他為什麼要讓梨?他看到那個大梨是爛的,小梨是好的(師尊笑、眾笑)。
人都有私心,每一個人都有私心,你有寬容的心,你就站在那邊等,看到大家拿完了,最後一個你再拿走。
所以開放的心,能夠容他的心,這個是真正寬容的心。人的心,他開放不開放,寬容不寬容,是有差別,但是所差應該不大。師尊已經很寬容,心很開放,所以我儘量做到平等。像去溫哥華,你也知道,去菩提雷藏寺,那麼去華光、去內明、去普陀堂,就是為了平等。
我以前去慈德,這一次呢?慈德好像換了主人(師尊笑),慈德換了主人,我這一次就沒有去慈德,但是內心覺得說:「我以前每一次去溫哥華都要去慈德加持的。」碰到慈德的主人我就跟他講說:「我應該要去你那裡一下的,但是沒有人邀請我,因為沒有人出面叫我到你那裡。」他說:「沒有關係啦!遙加持就好。」
那為什麼每一個地方要去呢?這是一種寬容,是一種平等,你知道啊!你只要一個地方不去,那個地方就會發出一個聲音,異聲就會出來:「偏心!」
寬容很難做到,下次要請蓮傳上師教我們「如何做到平等的寬容」(師尊笑),那是很困難做到的,不過這也是人間的一種現象,人世間就是有這種現象產生出來才有戲好演,這些人就鬥來鬥去、鬥來鬥去跟布袋戲一樣,東南派、西北派互相打來打去,意見不合大打出手,這樣子才會演布袋戲,否則布袋戲怎麼演?這個就是人間。真正能夠寬容的,那是很了不起的一個行者,我們學習四無量心。
那麼蓮江法師談到身口意業這個犯戒的事,她覺得非常的慚愧,經常的哭,她是真心出家的,並不想家。
有沒有想家?
喔!夢中的不算啦(師尊笑、眾笑)!
以前有一個出家人叫做慚愧僧,那妳以後也可以叫慚愧僧,因為妳經常慚愧,經常哭泣,這樣子來勉勵自己、激勵自己,講起來應該是很好的,因為她覺得身口意常常犯業,常常犯戒,所以她覺得很慚愧,在佛菩薩面前經常慚愧的哭,真心出家這個當然是好的,但是妳不要哭出身體的毛病。經常這樣慚愧、悲傷的話,有一種魔叫做悲魔,悲魔也是有的,那一種魔是讓你覺得一切都變成灰色,沒有辦法去振作,因為你的一言一行一個意念都是犯戒,這個在《地藏經》裡面有寫到,說南閻浮提眾生幾乎一言一行一念都是犯戒。
妳不要把這個想得那麼嚴重,因為在法律上妳是不犯罪的,因為妳並沒有做出來;真正的法律上,我們人的行為是你把你的意念付諸於行為去做了,才叫做犯罪的,在法律上你光有意念,但是你本身沒有做的就不算是犯罪。
佛教的戒律當然是比較嚴,好像你意念上所思索的也算是犯戒,你身體的業,像殺生,殺生就是你身體的業;妄語,口中講妄語就是你的口業;那你的意念,好像過去世種種累積的所有習氣在你身上,你一時之間沒有辦法清除,變成你自己本身的障礙,這個意業更容易犯,意念上的業更容易犯,所以難免會經常犯身口意業,倒不是妳自己本身常犯戒,我可以這樣子講,妳也不要太悲傷。
有些人沒有哭,沒有這個懺悔沒有慚愧,他們犯的業比妳更重,所以妳現在不應該哭,妳反而要笑(眾笑);至少妳懺悔、妳哭,妳這一種行為已經比那些不哭不懺悔的都超勝了,都已經勝過他們,妳不是上等的修行人至少也是中等的修行人。所以妳從今而後注意一下就好,不要追得太緊,不要把自己始終綁得太緊,因為妳把自己綁得太緊會覺得沒有辦法救度自己。
告訴妳:假如有意念犯戒,那麼妳唸一句金剛薩埵真言就彌補了,就把妳這個意業化為空了;妳身體假如犯了業,妳就唸一句金剛薩埵真言,就把妳身體的這個業障清除了;妳假如講了一句妄語,或者夢中有不清淨的行為,妳醒過來,吐一些不好的這個氣先出去,呼出不好的氣,觀想好的氣進來,再把身體裡面的髒的東西變成黑色的煙,從毛細孔排出,唸一句金剛薩埵真言,就把夢的障礙去除。
所以妳以後也不用很懺悔啊!哭啊!流淚啊!不用,只要妳知道「我已經身犯了業、口犯了業、意犯了業」,妳馬上補金剛薩埵真言,馬上就補,不要說等一下才補,馬上就給它補,就把障礙給它去除。
所以當妳要犯業的時候,馬上就一句真言出來:「嗡。別炸。薩埵阿。吽呸。」,那麼妳就轉化為清淨。妳說:「我沒有辦法轉化,哇!壓死我啦!一切都是灰色的,我明天要改,明天又犯;後天要改,後天又犯;大後天要改,大後天又犯,我沒有辦法掙扎。」沉淪,妳就沉下去,不用這個樣子;反正妳身口意業只要覺得犯戒的,唸一句金剛薩埵真言:「嗡。別炸。薩埵阿。吽呸。」化掉,馬上轉化變成清淨的自己,不受污染,那妳也不用再哭,也不用再懺悔,因為妳那一句咒語就是懺悔。
在顯教來講,妳做了自己認為犯戒的事情,「南摩阿彌陀佛」就等於一種洗淨,唸佛持咒就是一種清淨,金剛薩埵百字明真言就是把一切的業化為空,變成三密。
所以從今而後,不用躲在棉被裡面哭,也不用不吃飯,也不用從早哭到晚,從早哭到晚很浪費妳身體裡面的水份,妳要多補充水份;妳又不吃飯,嗯!不吃飯會餓肚子(師尊笑),不吃飯會餓肚子也不好,也不可以,身體會弄出毛病出來,至少要能夠維持妳修行的這個身體的營養。
我覺得身體的營養要靠飲食,精神上的營養要靠睡眠;妳平時要精神好,要身體健康,飲食跟睡眠都要注意,不可以說不吃,也不可以說不睡眠,妳一定要保持身體的健康跟精神的旺盛,知道這個對治的方法。
妳要這樣子想喔!妳不要老是說:「喔!我犯戒了。」
不要這樣子想,沒有錯,我犯戒了,但是我已經給它轉化了,要這樣子想,妳就愈來愈清淨,妳就能夠轉化。
好,今天講到這裡。
嗡嘛呢唄咪吽。(眾鼓掌)
1998/02/28 美國西雅圖雷藏寺
文章來源:「真佛般若藏」www.tbboye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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