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上師、各位同修:大家晚安!
今天晚上,我們繼續再講「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上上個禮拜我們談到苦集滅道的「道」字。因為「道」這個字啊,它的範圍很廣,所以這個「道」字要講好幾天。那麼,今天還是同樣談這個「道」字。上個禮拜呢,剛好到多明尼加。那麼,在走到多明尼加的時候啊,有很多很好的感應現象。那麼好像這個「道」,是要度化多明尼加的人。其實「道」是非常自然的。我們並沒有刻意說去度多明尼加的人,但是,這個祇要做一個很小的--給那邊的人做衣個很小的加持,那麼第二天他們就全部都有感應。
有一個工商部長,他的夫人跟他先生講,她受了小小的加持以後,她這一輩子當中,從來沒有那麼好睡過那麼三天;那麼有一個將軍的夫人,她本身的腳是沒有辦法爬樓梯的,她已經痛了差不多有三、四個月,那麼她過第二天呢,她的腳馬上就好,不但如此,她在晚上的時候,還看到師尊到她的家去,幫她的家人治病。
我在多明尼加的醫院裡面,為那些病人做加持,居然看到瑤池金母跟阿彌陀佛,另外呢,還有看到耶穌。而且瑤池金母、阿彌陀佛跟耶穌,他們從虛空中降下來的時候,全部都穿醫生的制服。我們在多明尼加所做的大法會的時候啊,我感應到全部虛空中所有的光全部下降。我那時候很大膽的問他們,所有的多明尼加的西班牙人,你們是不是感應到光在照你們呢?我問他們假如你感應到了,那麼你就舉手,居然有一百多人舉手,而且做証,他們感應到這些光照了他們。不是東方人,全部都是西班牙人,而且全部都是天主教徒。那一天一共給一千多個天主教徒灌頂。其中的宗教部的部長在法會中就看到多明尼加的這個雷藏寺已經建起來,那麼第二天的時候,工商部長就答應撥土地跟撥款建真佛宗的雷藏寺。那麼這位工商部長呢,在未來他很可能當副總統,那麼再過來他就是當總統。非常奇怪的,到了多明尼加以後,所有的佛菩薩全部在多明尼加,那個國家很可能就是會變成「真佛國」啊!
那麼在去跟回來的當中,我們在飛機上,我都看到「佛」。「佛」不是跟我在一起,跟在飛機裡面,而是在飛機的外面。我從窗口看出去的時候,有一個佛光、一個彩色的彩虹。那麼彩色的彩虹呢,不是像我們看到彩虹從地底昇起來到虛空中這樣子的彩虹,而是圓圈的彩虹,那麼在彩虹當中又有一個白色的光,好像一尊佛就坐在這個光圈裡面,跟著飛機在飛。就是從邁阿密到Chicago(芝加哥)那一段我看得最清楚。然後我就告訴師母說你看窗口外面,那個是什麼東西,師母也看到了,她說她從來沒有看過這樣子,一個圓圈的彩虹,那麼當中有一尊佛菩薩坐在那裡,跟著我們的飛機飛。那個光一下飛在雲的上面,一下子飛到雲的裡面,一下子飛到雲層底下,它又消失不見,等一下它又出來。那麼佛菩薩護持我們一起到多明尼加去弘法,又護持我們從多明尼加回來。這一次是真的看到佛菩薩,不是用你的天眼。
所以這個「道」不是人在弘道,應該講起來不是人在弘揚這個「道」,而是道化自然。「道」祇要要化那邊的人,它很快的自然那邊的人就會進入到真正的「道」裡面。在本來講起來,「道」不是用眼睛可以看的,也不是用耳朵可以聽的,也不是用舌頭說可以用味覺可以覺得到的,不是用鼻子可以嗅得到、聞得到的,不用皮膚可以去接觸到。但是你怎麼可以感應到這個「道」呢?因為「道」祇要在作用的時候,它本來是一個無形、無為而為的,但是只要它有了功用的時候,你就可以感應到。
我們認為為什麼多明尼加那邊的人會很容易感應到這個「道」呢?我看那邊的人眼睛啊都藍得跟海水一樣,而且都非常的清。那個眼睛啊都非常的大,而且好像你從他的眼睛裡面就可以看到他的心。沒像我們東方人的眼睛都很小,而且東方人的眼睛又是黑的,烏漆抹黑的,那麼一從眼睛看過去就看不到他的心,就好像蓮嶝所講的,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每個人都是心跟口都是不一致的。心裡所想的,嘴巴所講的,通通不同的。正面是跟你講得很恭敬的話,那麼背面馬上就是兩個字:放屁!所以我發覺多明尼加的這些人,他們本身的心是很直跟很純樸的。我們在那裡的時候他們每天都哭。不是說我們去欺負他們哭的,不是的;而是他們從心裡面流露出來的那一種感動。那一種哭的,那一種好像把整個心全部獻給你的那一種哭,是那一種哭。
我發覺他們的思想非常的單純,他們就是這個樣子。只要一個人把他的心全部的、很開放的,就很容易感應到這個「道」。像那天蓮因上師,上上個禮拜蓮因上師所講的那個日本的,也是禪宗和尚的故事啊,也就是兩個和尚對答之間,因為觀點不一樣所以論出來的結果面面不一樣。所以比一的時候,那個一眼睛的和尚就是說在嘲笑我一隻眼;那麼比三的時候啊,那個一隻眼的和尚就想說你還是在嘲笑我嘛!因為我們兩個人加起來剛好是三隻眼。那麼那個單眼的和尚他就是舉一個拳頭表示要打這個來掛單的和尚。那麼蓮因上師的意思是講說,因為彼此之間的觀念不同,所以就會產生不同的意見。也就是說我們人跟人之間經常因為觀點跟看法的不同,所以意見就會產生出來。其實意思都是不對的,其實他的想法跟他的想法都是不一致的。我聽了以後呢回去曾經想了很久,為這個蓮因上師所謂的這個,我就想了一下,其實「道」是應該是這樣子的,要這樣子想,才是真正的「道」:比一隻手的時候啊,就是說那個單眼的和尚應該要這樣子想,還好,有一隻眼睛;不過比二個手指的時候應該想兩個眼睛那就更好;那麼比三隻手的時候應該怎麼想呢?說:唉--!這個修成天眼了,除了兩個凡眼以外中間還多出一個天眼,那不得了了,那已經好像跟準提佛母一樣了。那麼比拳頭的時候要怎麼樣子想呢?沒有眼睛,不為色所染,眼睛不會犯了業,從因為你一切都看不到,這個眼不見就用淨嘛,你不是得到全身的清淨嘛?你一定可以得成佛果,那就是一個完全大圓滿的境界。
一就是「道」嘛!你二就是落於兩邊嘛!就有分別。告訴大家,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祇有兩種聲音啊,有第三種聲音、第四種聲音、第五種聲音、第六種聲音,你要理的話是永遠理不完的。就像蓮嶝法師講的一樣,你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你還想認識別人嗎?你認自己已經有了偏差,你認別人難免偏差得更遠了。所以,蓮因法師他教我們凡事要用智慧去觀察。那麼我認為最好的觀察,是把它調到通通都對的,就沒有是非。假如按照蓮因法師所講的,耍解釋得清楚的話哦,就是你嘴巴說破了,甚至你有一百個嘴巴,變成了真正的大嘴巴,也講不清了。
事實上也是對的。因為你看:是、非、對、錯、善、惡,從古代一直爭論到現代,什麼時候停止過。是非對錯什麼時候才有定論呢?我問大家,我們今天講「道」,什麼是正道?全世界上的宗教都說他是正道的,沒有一個人講他是妖道的。祇有他講別人是妖道。那什麼是正道?很多人都講師尊是邪道,我說那一尊蓮花童子才是邪道呢!我每一次進雷藏寺我都要去看那一尊蓮花童子,因為那一尊蓮花童子好像斜一邊嘛!事實上啊,在釋迦牟尼佛時代,佛教是被認為邪教的。基督教剛開始的時候,耶穌在弘法的時候,是不是邪教,你們自己知道的嘛!到目前為止,天主教在基督教的人來看天主教,認為天主教也是偏的。事實上每一個教剛剛出來的時候,創教都會被傳統的東西批評為邪教。在佛教裡面有談到「正見」這個問題,就是正確的見解。在入世正確的見解講起來就是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在出世的正見講起來就是苦、集、滅、道。我所看到的這個十法界的這個現象,我所知道的十法界,三惡道是苦;人道是苦跟樂剛好一半一半;天道是樂;四聖界是空,在超過天道的四重聖人的境界是空。
有些人說他的苦行,我喜歡苦行,我就是正道。我說你喜歡苦行你就自以為是正道,那你不如去當畜生,不如你到地獄去受苦,你到餓鬼道去餓嘛,那不是要苦嗎?到地獄去受苦,那不是要苦嗎?所以苦行非道!苦行絕對不是「道」的。那麼你說樂行是道嗎?你到了天上,有十二個侍女服侍你,有最好吃的食物,有很好的色香享受,最好的天衣給你穿,最好的神足飛行。那麼這個樂行是不是「道」呢?樂行其實也不是「道」!因為在那裡的樂行當中,你放逸啊,也就是你的心更容易放逸、更不知道要修行。那麼到底那裡是「道」呢?空是「道」嗎?空是什麼都沒有了,一點苦、一點樂都沒有了。
其實真正的「道」,它是可以顯現「苦」,也可以顯現「樂」,也能夠住在「真空」。太執著於「空」就會失去了「苦」跟「樂」;太執著於「樂」就會忘掉「空」。所以我們行者都是在兩個境界的中間,也就是沒有忘掉「樂」,也沒有忘掉「空」。這個時候的定叫做「空樂大定」。我們在禪定裡面得到了這種法味,很好的法味,但是我們要體會這個法味也是「空」的。所以在「空樂大定」當中,才會出現真正的「道」。
我今天講的是我本身的經驗,也就是說我們並沒有去執著「樂」,也沒有去執著「空」。那麼「道」在什麼時候會出現出來?會產生功用?就是在你忘掉「自性」的時候,在你忘了「自性」的時候,本身的「道」就會自然的充滿。我們強掉苦行絕不是「道」的,因為你用短暫的人間的苦行就想換西方極樂世界的極樂嗎?假如你用苦行的手段來求到這個定境,這是還可以說得過去。但是你不能執著於苦行。苦行祇是工具,並不是「道」。任何一個方法都可以見到「道」。任何一個方法為了見到「道」,祇有到了一個境界,就是忘掉「自性」的時候,你才可以見到「道」。
我今天可以跟大家講,能夠忘掉「自性」的,就是真正的聖人。將來我們真佛宗派裡面會出現很多忘掉「自性」的聖人。不過要跟大家解釋一下,所謂忘掉「自性」,不是蓮嶝法師剛才所說的不認識自己,不是老是執著於小我,而是忘掉「自性」的人,他完全融入宇宙之間,完全是一個大我的形象,明心--明自己的心,見到自己的性,叫做「明心見性」。那麼見到自己的性,不是小我那個性,而是真正宇宙大我的「佛性」。所以忘掉「自性」,就是忘掉自己那個小的我,而去相應宇宙的大我,這一種叫做忘掉「自性」。這個時候你就可以看到「道」,這個時候就「道」與你同在。
嗡嘛呢唄咪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