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生法王2010年4月27日台灣開明堂法語開示精要>


敬禮了鳴和尚、薩迦證空上師、十六世大寶法王噶瑪巴、吐登達爾吉上師!敬禮壇城三寶!師母,各位上師、教授師、法師、講師、助教,各位同門,還有開明堂的堂主,還有理監事、所有的委員、所有的同修,大家午安。

以前,剛剛開始的時候,第一個堂是不是開明堂?是台中第一個?(對!)還是台灣第一個?這個堂是很早的。接著吳師兄就到溫哥華去了,雖然去溫哥華但是還是有人繼續在這裡同修,沒有停過。大部分都是十幾、二十人,在潭子的地方,很早的一個堂。

經歷了這麼多年,這個堂始終還是這樣子,也不錯,因為從來沒有停止同修,很好。吳師兄去了溫哥華,離西雅圖很近,開車三個小時,那時候吳師兄常常到西雅圖來。我有時候也會去溫哥華,彼此都還是保持著很好的聯繫。他的人很開朗,也很開明,剛好配合這個開明堂。

《高王經》裡面有唸到一句「開明觀世音」,這個時代應該要開明一點,師尊本身也很開明。像佛青結婚嫁人,她嫁的是高中的同學。佛青高中的時候跟他是同學,初中的時候也是同學。後來佛青去加州的Santa Clara讀大學,這個同學就去讀華大,彼此之間還是有聯絡。之後佛青到紐約讀法律學校,成為律師,拿到法學博士,她這位同學就到了肯亞。美國人有一個精神,美國年輕人喜歡到國外偏僻的地方,去幫助貧窮的人。結果他申請到非洲的肯亞,那是很落後的地方,去幫助那裡的人,在肯亞兩三年,跟佛青還是有聯絡。

講起來,佛青當律師一年的薪水,將近有二十萬美金。那麼ANDY,他是「阿朵仔」(台語,意即「洋人」)同學,我們那時候想,他才大學畢業,佛青是博士耶,薪水也搆不上。他在肯亞時,肯亞只有一個電信局,打電話要輪流排隊,只有一隻國際長途電話,ANDY要打電話要先跟她講說「我幾點幾分的時候,我打一通電話給你。」就是這樣子聯繫的。最後我們當家長的也很開明,他們交往那麼久,結果佛青就嫁給ANDY。

那麼佛奇呢,我們也是很開明,佛奇讀西雅圖大學Seattle Univerity,剛好他班上的一個同學是從印尼雅加達來的,佛奇回來跟我們講,他班上有一個很漂亮的「查某」(台語,意即「小姐」)。佛奇是在台灣讀幼稚園,然後到美國去,國語他會講,台灣話會講一點,但是他不懂得中文的字,字完全不知道。有一個漂亮的小姐,他不會講,講「漂亮的查某」,就坐在他的隔壁。那我們想說,印尼,嘆一口氣!他就喜歡她,那沒辦法啊!所以我們家庭也是開明啦,既然你喜歡你就娶。生了盧弘跟盧君,一個男孫,一個孫女,兩個孫,男孫跟孫女都很漂亮,很俊,我很喜歡他們。

其實佛青本來是瑞士香奈兒的總裁,Swiss Chanel。特別把她請到西雅圖來主持「盧勝彥佈施基金會」。我們成佛有三個要點,第一個,要斷盡煩惱;第二個斷盡所知障;第三個要聚集功德,這個資糧。「盧勝彥佈施基金會」也是在聚集功德資糧。我也希望說我們真佛宗的同門,你要聚集功德資糧,你可以幫助Sheng-Yen Lu Foundation,也就是「盧勝彥佈施基金會」,這個也是聚集功德資糧。因為我們決定做兩件事情,第一個是健康的照顧,第二個是讓貧困的兒童有書可以讀,其中還有一個叫做「蓮花專案」。「蓮花專案」是要幫助我們真佛宗弟子,所以叫做「蓮花專案」。大家如果幫助「盧勝彥佈施基金會」,就等於是在聚集功德。

我自己對人生方面也是感慨萬千。我走過了那麼多的路,為了弘揚真佛,雖然有很多的挫折、困難跟種種的打擊,但是我始終如一。師尊的煩惱不是沒有,剛剛已經講過,師尊有很多的煩惱,事實上現在煩惱還在,但是我不管煩惱,外面怎麼樣刮大風下大雨的好像颱風、龍捲風、旋風,或者是超級的風Super Wind,我們一路走來始終如一,永遠就是為了弘法跟度眾生而努力。

◎師尊很開明,大的堂,大的雷藏寺,去;小的堂,小的同修會,也去。都是一樣的,平等,完全是平等視眾生。

師尊也是很開明,不因為堂的大小;你堂小,師尊還是去,堂大,師尊還是去,只要有邀請我就去。我叫蓮極上師每一個堂打一個電話,說師尊每一個堂都想去看一看。我跟他講,有接電話有邀請,我們才去,如果沒人接電話,也沒有人邀請,我們也不敢去。師尊很開明,大的堂,大的雷藏寺,去;小的堂,小的同修會,也去。不計較供養或怎麼樣,多也是這樣,少也是這樣。那麼比較有錢的堂,當然也去,沒有錢的堂,當然更去,都是一樣的,平等,完全是平等視眾生。你如果平等視眾生的話,才叫做開明,所以開明觀世音的意思是講,祂是平等度化眾生的,祂沒有什麼分別。

像佛青嫁給ANDY,我們也是平等看他,開明;佛奇娶SUNNY,我們也是平等。有一次我回國去看我爸爸,我爸爸問SUNNY是哪一國人?我跟我爸爸講是印尼人,印尼的華人,不是印尼的土著,是華人。我爸爸一聽,「印尼,那不是番婆?」想說印尼,你看台灣不是有泰勞、菲傭、印尼傭。當時我爸爸有點不太諒解,「怎麼搞的,我孫子娶一個印尼的小姐」。但是我們是開明的啦!他看到SUNNY的時候,覺得這個印尼婆真的長得還不錯。其實我們不要看,有些印尼的小姐真的很漂亮。就好像阿修羅的地方,阿修羅的境界,男的都是長得很醜,女的都是長得很漂亮。所以,帝釋天因陀羅,祂是娶了阿修羅的小姐。師尊講「開明」兩個字,就是沒有什麼分別,大家將來也要學習開明觀世音的「開明」兩個字。

開明的話你就不會有分別,我們不要說,喔,這個非洲的、這個印度的、這個是印尼的,或者說,這個巴西的、墨西哥的,其實任何一個國家都是平等的,在我們學佛的人看起來都是平等。我到了南印度跟中印度,跟釋迦牟尼佛的八大聖地,佛經說耶輸陀羅也就是釋迦牟尼佛的妻子非常的美,祂的嬪妃非常的美,我們到了八大聖地,去看了以後,覺得那些女的「歐罵罵」(台語,意即「皮膚較黑之意」),而且又長的很醜,我們終於知道釋迦牟尼佛為什麼要出家。但是我們不能有分別心啦!其實印度有很多的小姐當過世界小姐,那是在北印度,接近於巴基斯坦,那裡的小姐皮膚很白。

其實西雅圖到處都可以看到印度人,Microsoft微軟公司請了很多印度的人進來,印度人的黑跟非洲人的黑是有點不同,但是很像,但是我們不能說有分別心。很多印度人到了我們西雅圖雷藏寺,看到象鼻財神,他們很喜歡那一尊象鼻財神,因為那一尊就是他們印度的財神,就叫做Ganesh(甘尼許,伽尼什),就是我們站著的紅財神。好幾尊都是站著,不過印度人認為那尊站著的才是他們的甘尼悉,坐著的不是,坐著的是西藏的,站著的才是他們Ganesh,就是財神。

所以,我們西雅圖雷藏寺有很多的印度人來參拜,大家謠傳西雅圖雷藏寺裡面有大梵天──他們很尊敬的創造神,有Ganesh,就是印度的財神,他們很喜歡摸那個財神的鼻子,摸了就等於是給他賜福。所以我們也是很開明,任何一國的人進來都是可以,像我家裡等於也是一個國際化,有「阿朵仔」,有印尼人,有正港的台灣人,盧君、盧弘算是混血兒,混血兒很Cute(可愛),所以沒有關係啦!

我們當一個人不要去執著,不要太執著說這個可以,這個不可以。以前在台灣有哪一個姓不准嫁給哪一個姓這種習俗,哪一族人不能娶哪一族人,這個都是執著。應該要開明,沒有分別心,沒有什麼仇恨在心中。像師尊,很多的挫折,很多的打擊,很多的障礙,很多的毀謗,但是師尊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中,根本沒有。我那天看到《壹周刊》跟《蘋果日報》的總經理,我們曾經在一起吃飯,我跟他講,「你那個《壹周刊》登我,講實在話,我沒有那一種心,對《壹周刊》,你登我沒有關係,只是我沒有看而已,我根本不看《壹周刊》的。」那總經理就說「對不起啦」,怎麼樣啦。下次他還不是登我,我明明跟總經理講了。

其實,台灣還沒有《壹周刊》的時候,我在香港就遇到《壹周刊》,就被登成封面。師尊這一手勞斯來斯,這一手也抱一個勞斯來斯,空中很多鈔票飄下來,我是封面耶,整版香港《壹周刊》,我是封面人物,當然寫得很不好,但是我心中也沒什麼感覺,我自己也沒有看。回到台灣,連續幾期《壹周刊》也是我,每一次我一回來,它就登了。他們的總經理坐在那邊,我就跟他們談《壹周刊》跟《蘋果日報》,他們說「對不起」。我說「不會,這個讓人家多認識我,很好的。」我說,你《壹周刊》老是抓住盧師尊,好像他是色狼,好色之徒。

其實我是很開明的人,我們做任何一個事情都要經過人家同意。師尊一樣,就是說你捐助盧勝彥佈施基金會,我不會強迫每一個弟子每一個月的薪水要拿出多少錢來捐助基金會,絕對不是這樣子,我一定要你們本身很善意的、很樂意地去做,這個才叫做開明,不能勉強。凡有勉強一定有障礙,我們不能夠勉強任何一個人,任何事情都要經過大家的同意、每一個人的同意,這個才叫做開明。

師尊喜歡畫畫,那麼畫畫呢,有很多顏色,畫畫的人都自己講自己是好「色」之徒,是顏色的色。不管你是抽象畫、印象畫、寫實的,不管,只要是看起來非常好,我們都喜歡。我也畫印象畫,也畫抽象畫,也畫寫實的,我並不排斥任何一種畫,這個就是開明。

今天到開明堂講「開明」兩個字,主要是給大家知道,什麼叫做開明,為什麼當初會取名叫開明堂,就是要大家什麼都不要執著,你如果什麼都不要執著,你就是真正達到開明的境界。

嗡嘛呢唄咪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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